这时候我发现想得再好,模式再美妙,但没有心力把它做出来,这是我最焦虑的地方,我们做了这么多案例,我们学了那么多的知识,却解决不了自己的生计,我说一定是哪出问题了。 就是在这样的苦恼和困顿中再去看阳明心学,我就觉得我们原来对企业成功的理解有问题,我们原来理解企业成功是因为战略、模式、流程、IT,把这些因素搞定就能成功了,后来我发现我们忘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,就是企业家精神,是企业家的初心给企业一个灵魂。我过去读EMBA,把企业当做一个建筑物,可以去架构,可以去设计,但企业不是这样的,企业是一个生命,企业是一棵树,它是用企业家的心血浇灌出来的,由此我对企业成功有了新的理解。 我发现阳明心学,包括整个儒家的学问都是帮助我们提升自己,让我们的心能够变得更大,把小我变成天地之间的大我,回过头再看我们做的事,我觉得我们没有把企业成败的因果说清楚,我们总被外界变化牵着走,但把最本质的东西忘了。如果我们没有做出真正的好内容,做出再多管道,也是没有影响力的,真正重要的是扎下心来做有穿透力的内容,我们现在的内容60分都不到,今天社会需要90分的内容,j2直播,如果我们能够做到90分的内容,天下渠道都是我们的。 从此我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,非常喜悦,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我告诉我们的编辑,我们很资深,但还不够好,我说我们要影响1000万企业家,那些企业家跟我们一样好苦,他们天天在想怎么转型,钱从哪来,但没思考过他做企业的意义到底在哪。 然后我就要变,我们要放下身段,去适应、学习、感受企业家的痛。我发现我们可以把企业精髓挖出来,做成短视频,原来的文章放到我们自己微信上就2000阅读量,现在一个4分钟的短视频,可以有20万的传播。当想法改变后,我们眼里的世界就会改变,做法就会改变,今天大家都说外面的生意难做,那是我们内心的投射,而另一方面,今天太多企业正在大发展,所以今天每一个行业都在改变,都有巨大的机会,就看我们有没有一颗改变的心。 “我差点辜负了上天的厚爱” 文东茅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院长 我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幸运,41岁时当上北大教育学院院长,是北大最年轻的院长,我的生活也非常美满,我特别知足,但就是知足两个字差点让我辜负了上天的厚爱。 在我不到48岁时,我卸下行政工作,开始计划人生下半场,每年做一两个课题,教几门课,带几个研究生,写几篇文章,然后用大量时间去旅游、摄影、练书法,我也享受了这样一段时光。但即使在那段时间里面,我的心也有某种不安。我儿子的一句话常在我耳边回响,他说老爸您还年轻啊!我扪心自问,社会对你那么厚爱,你48岁就准备养老了,你不感到羞愧吗? 偶然机会我接触了阳明教育研究院,接触了阳明心学,当我打开《致良知》这本书,我真的有种久病求医、久渴求水的感觉,我一天就把立平老师给我布置的十几篇文章全部看完,那些话就印入我的脑海:“圣人之道,吾性自足”、“知行合一”、“致良知”等等,这不就是我一直苦苦追求的教育道理和人生智慧吗?于是我陆续组织家人、学生和已经创业的同学,一起学习致良知,并萌发了要在北大开一门致良知研修课的想法。 在我学习致良知的第10天,我接触到了梁启超先生的文章,梁启超先生深谙阳明先生的思想,他说人生最苦莫过于责任未了,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责任完了,人生担小责得小幸福,担大责得大幸福,终生担责,终生幸福。那一刻我才知道担责就是幸福,我应该担更大的责任,追求更大的幸福,告别那个小确幸。 我在想,作为一个老师,这么多年来我尽责了吗?我并没有做好一个当仁师的责任,我从来就没有传过道,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去传道,我觉得我不能停留在书袋里面去写几篇文章,应该是切切实实的做一点教育改革,于是我想到要推行良知教育。 (责任编辑:本港台直播) |